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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掉耶稣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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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邕奂/丹奂】最坏罪名(中)

#非常规三观非常规三观

#ooc 都是我瞎编的不要上升人物 

#接受不了及时退出不要看 不要骂我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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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也奇怪,明明是邕圣祐的朋友,金在奂和姜丹尼尔见面的次数却远超过邕圣祐。

确定整体装修方案到细节的推敲倒是十分顺利,姜丹尼尔似乎是个好脾气的客人,几乎没有否定过金在奂的任何提议,搞得金在奂有时恍惚,这究竟是谁的房子。

 

“壁纸的话我们再看一下,上次那一家定的时间好像久了一些。”金在奂合上笔记本电脑,右手不自然地扯了扯自己衬衫的衣领,姜丹尼尔注意到了,在脖子的右侧,有一块发紫的色块。成年人大多数都晓得,那大概是欢爱过后的痕迹。

 

金在奂抿了一口手边的红茶,像是全然不在意一般,再次往姜丹尼尔的方向凑了凑,“在网站上看还是去实体店?”

 

姜丹尼尔的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,久久没有回答,金在奂讪讪地收回身体,调回正常的角度。

“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。”姜丹尼尔偏过头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金在奂,想要弄清楚什么似的,“人是真的很爱另一个人,还是只是假装很爱。”

 

“走吧金设计师。”姜丹尼尔伸手扣上金在奂的电脑,调情一般地来回摩挲金在奂食指上的戒指,“我们去看壁纸。”

 

金在奂难得没有抽回手,他只是神情古怪地盯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。

 

 

那是他们恋爱一周年的时候邕圣祐买回来的戒指,T家的情侣戒,当时的热门。邕圣祐大抵是秉承着别人有的东西自己家的恋人也要拥有的心思,花费快要两个月的工资买回来的。

 

其实金在奂不太在意这些的,他总是自嘲没有艺术家的命却有艺术家的病。比起那些大街上橱窗里展览的品牌对戒,他更想找个工作室自己打一对送给邕圣祐,好像那样更独特一点。

比起永恒的钻石,独一无二好像跟讨他喜欢一点。

 

但他从来无法拒绝邕圣祐,他像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丝绒的盒子,笑眯眯地带在金在奂的中指上,金在奂没有办法说出‘我不喜欢’这四个字。

 

他无法抗拒邕圣祐,他晓得的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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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家饰店的人敲定好送货日期等诸多事宜出来后天色已晚,姜丹尼尔早就瞄到了邕圣祐的加班短信,索性在驾驶位上侧着头问金在奂晚上吃什么。

 

“建设路那边新开了日料,去那边吧。”

 

“日料?”姜丹尼尔歪头想了想,撇了撇嘴,“可以。”

 

 

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有些快,姜丹尼尔跟着领位的服务生走在餐厅的走廊里,却被金在奂一把扯过,拽着就被摁在了厕所的隔间。

 

男人的皮鞋敲击着瓷砖地面,推门进了卫生间,姜丹尼尔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金在奂,金在奂咬着嘴唇一眼不发示意他不要说话。

 

男人好像一边洗手一边在打电话,声音听起来异常的熟悉。

 

“嗯,人我见了。怎么样?还能怎么样?妈,我和金在奂挺好的,你别瞎掺和地给我相亲了。”

 

姜丹尼尔掐着金在奂的下巴让他放开自己的嘴唇,他终于反应过来,金在奂大抵是看见了邕圣祐下意识地拉他藏了起来,却不想好像听到了什么秘密。

 

“是,我们没法结婚。”邕圣祐的语气有点无奈,“但是我们现在还在一起,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。”

 

“行了人我也见了,到此为止吧,我先挂了。”

 

邕圣祐的声音一点点消失在他们的客厅范围内,但姜丹尼尔和金在奂却依然维持在这个姿势丝毫没有移动。

 

“不能跟别人见面的原因”金在奂顿了顿,“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或者是爱我吗?”

 

“因为跟我还在一起,所以责任感太重了,不能跟其他人见面。”金在奂努力扯了扯自己的嘴角,想要做出一副冷嘲热讽的表情。“这是什么烂借口。”

 

 

姜丹尼尔再一次没有接话,取代了上次摩挲的戒指,他碰了碰金在奂脖子上的吻痕,“跟你从床上分开不超过十二个小时就去见了别的女人。”

 

“那么你呢?金在奂。”姜丹尼尔捏过金在奂的下巴,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,“这里的吻痕是故意给我看的吗?”

 

“明明不喜欢吃日料,却在我问你的时候给出了这家餐厅。”

“明明我们之间什么都还没有,你就拉着我藏在了这里。金在奂,你想让我知道什么?”

 

金在奂无从回答。

 

“三个人出去喝东西永远都跟着邕圣祐喝咖啡,可你工作室的桌子上几乎都是茶包。”

 

“为什么一定要在我面前扮演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?”

 

姜丹尼尔又离金在奂近了一点,金在奂几乎贴在门板上,无处可逃。

 

“你到底想让我知道些什么呢?”

 

 

 

 

“你跟我吃了一次日料就知道我不喜欢,才去了几次工作室就知道我不偏爱喝茶。”金在奂避开姜丹尼尔的眼睛,“今天是我故意的。”

 

他又重新对上姜丹尼尔的眼睛,企图从那里找到些什么,“没什么理由,就是故意的。”

 

“我只知道他妈妈逼着他来这里见相亲对象,本来是想拿你壮个胆子戳破他的。”

“可是谁知道呢,看到他走过来就拉你躲在了这里。”金在奂有些崩溃地闭上眼睛,“我努力的说服过我自己, 即使邕圣祐没有用我喜欢的方式来爱我,但并不是代表他没有全心全意地爱我*。”

 

“说服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还爱他,还是装作以前一样惯性地爱他。”

 

金在奂到底是被自己复杂地情感搞得有些垮台,他挣脱开姜丹尼尔的牵制,拧开厕所的门把手,准备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。

 

可姜丹尼尔并没有放他走的意思,他重新拦着腰把金在奂拽回自己的可控范围内,金在奂看着镜子里两个人近乎暧昧地姿势,再一次红了耳垂。

 

“半途而废不是一个好习惯。”姜丹尼尔从侧面看着金在奂,“既然利用我就利用到底,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心甘情愿情愿的被你骗呢?”

 

他掰正金在奂的身子,让他面对面的对着自己。

 

 

“我再问你一次,要不要跟我回家?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TBC 

* 取自《飘》,原话为‘爱你的人如果没有按你所希望的方式来爱你,那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全心全意地爱你。’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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